第242章

付不是他的人生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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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之前他就开始有了一些模糊的猜测，大二开学返校之后，他泡在资料室整整一个月，飞速地阅读消化，终于在一本手写的军医日志里面找到了一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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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快灭绝的小语种，秦嘉守用上了图文识别即时翻译，看懂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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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里说，二十世纪初摩尔根创立了染色体遗传学说，轰动学术界。但遗憾的是，摩尔根和他的同事多年来只做动物实验，绝大多数是果蝇，更高端一点的哺乳动物都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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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忠诚地写：这么先进的技术，怎么只用在动物身上呢？如果人类也能定向基因突变，那我们必然能为帝国创造更多勇敢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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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决定学习摩尔根对待果蝇的套路，让怀孕的妇女照射大量的x射线、不让她们睡觉、逼她们吃大量的盐和糖、把她们关在暗无天日的闷热牢房里……然后观察她们生下的孩子有什么特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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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试验需要很多人命来填。哪来的这么多孕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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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庆幸地写道：幸好我们在1939年的中国。这里的人命最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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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守出离愤怒，几次想把资料室的电子屏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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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里详细地记载了x年x月x日，编号xx的孕妇经过5个月的x射线照射，产下带尾巴的胎儿一名； x年x月x日，编号xx的孕妇灌食煤油3个月，胎儿早产，头部畸形，后面又补充，胎儿10天后死亡； x年x月x日，编号xx的孕妇在室温40度的房间里养胎，产下连体双胞胎女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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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出生的胎儿，都会用一根带有红墨汁的针在右脚心刺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标记，这是他们先进的商标意识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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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日志里出现的婴儿大多都有畸形和残疾，可日志的主人却乐此不疲，详细地记录着，并在空白处写下口号，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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