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人事儿不懂的东西!快还给你弟弟!”
高安含着眼泪,把骨灰盒交给高平。
向前看不过眼,脾气一下子冲到脑门儿顶,大声帮高安说话道:“妈!高安捧骨灰,怎么了女孩儿就不是人了她不也是你和高平爸生出来的她凭什么就没资格捧骨灰是哪条法律规定的,骨灰盒只有男的能碰,女的不能碰!”
高平妈凶狠地瞥了向前一眼。自从高平爸走后,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仿佛死的不是在她身边睡了半辈子的枕边人,而是不相干的远房亲戚,甚至连远房亲戚都不如。
远房亲戚至少还不得不随礼,去灵前鞠个躬。
高平妈看向前的眼神虽然凶狠,但转头骂的却是高安:“你还杵在这儿干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打得什么主意你爸的工资卡,在我这儿!临死前,他已经把密码告诉我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一分钱也别想分到!少给我在这扮孝女唱戏!”
“妈!你……”向前听不下去了,直接就要跟高平妈撕逼。
高安一把拉住她,拼命摇了摇头,又冲骨灰盒努了努嘴,意思是天大的事,也不适合在火葬场这地界大吵大闹。
向前这才作罢,但从此以后,高平妈便成了向前心中的“有的人”。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始终还活着。
高平爸去世后,高平妈就成了寡妇。高平作为独子,也只能把她从乡下接来同住。
向前本不愿意,但奈何高平坚持,而且她也知道,如果他们不奉养高平妈,她就会去拖死高安。
高安从小受苦,也许是受了原生家庭的影响,结了婚嫁了人,也不幸福。老公贪玩好赌,成天不着家,她一个人守着个上初中的女儿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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