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爱惜自己。只有你爱惜了你自己,别人才会爱惜你。”
向中强忍着忧伤羞愧,接过杯子,迎着柴进的目光,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邓海洋的事情,我帮不了你。解铃还须系铃人。但其他的……交给我,请你放心。”
说完这句,衣裾擦过桌角,柴进笃定地转身往门外走。
向中枯瘦的手里举着一只空杯,眼角是微凉的泪,她有切实的预感,这也将是柴进和她的最后一次交集……
柴进跳上车,头也不回地挂挡。
他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巴掌拍不响,向中落得如此田地,有些人也别想快活。
“喂,喂!这位先生,请您冷静点!您再这样,我们可要叫保安了。”
向中原单位的前台,本着和其他人一样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工作态度,竟没能识别出衣冠楚楚的柴进不是常出入他们这里的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让他混进去了。
等柴进拽着王玉溪的衣领,硬生生将他从楼上一路撕扯下来,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前台才急忙忙地上前企图将两人分开。
“不在里面打你,是为了不影响其他人工作!我们是讲理的人。”
柴进将王玉溪一把推出大门外,随后便迅速脱下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随手丢到一边。
他撩起袖子,迅雷不及掩耳,骑到还没反应过来的王玉溪身上,左右开弓,一边便是一计重拳!
王玉溪认得柴进,医院里见过,自然心知肚明他是为何而来。
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同事,王玉溪打碎了牙活着血咽下去,他无法开腔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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