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跳下去,算是偿了我亲爸的命
向南气懵了心,竟然晃晃悠悠趔趔趄趄地夺门而出。
江宏斌的眼角嘴角满是得意,也不去追,而是坐在向南方才坐过的化妆台前,点燃一支雪茄。
而后,他愤恨地看着满台子的化妆品,这是他对方才那个被他深深伤害过的女人的“爱的供养”。
他疯了般地用蛮力拂去那些瓶瓶罐罐,仿佛奋力拂去了自己过去的脸面,和自欺欺人的幻想。
而后,他悠哉地将穿着皮鞋的脚,凌虐其上,似乎唯有这样,他才能些许找回些“一家之主”的威严过往。
向南在大街上、鸣笛声间漫无边际地走着,这个嘈杂喧嚣的世界在这一瞬间,仿佛与她割裂。
她游魂般地先去了玉姐家。
玉姐看向南那绝望如冰的眼神,就意识到哪里不对。
向南若无其事地抱着冰冷的胳膊略坐了坐,抬起疲惫的眼眸,问了玉姐一个看似不经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