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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好笑,他想,她便是把头发都绞了,也该是尼姑庵里最显眼的那个。
“来挑挑你要哪些料子做衣裳。”
一个打渔的家里能有什么好料子?
崔竹喧有些不屑,兴致缺缺,但碍于她实在没衣裳穿,到底还是跟在他身后,看他神神秘秘地打开全院子唯一一间上了锁的屋子。
虽说没有扑面而来的厚重尘灰,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乱七八糟的箱子、匣子堆了满地,连落脚都得特意勘探一番,她好不容易才绕过两个挡路的木架子,那人已然轻松地跨过去,抬几次腿,就到了屋子的最里面。
粗俗!
她在心底轻嗤一声,跟只螃蟹似的,若叫礼官看见了,只怕得被压着从走路开始学。
她自诩走得分外优雅,莲步轻移,可耐不住这一堆桌椅板凳都是朽木,不懂欣赏不说,还生得一副黑心肠,撞到这个故意伸出的手,绊到那个刻意探出的头,才至半途,她便觉身子一歪,向前扑去,眼见着破木头和脏地板离自己越来越近,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就是一头撞死了,她也要做一只好看的鬼!
不消几息,她便栽到了底,只是预料之中的疼却不甚明显,她正怀疑着是不是自己撞昏了头,这才感觉迟钝,下一瞬却有东西极轻地爬过她的头发,而后是道带笑的声音,“不好走在那等着就是,跟过来做什么?”
难怪不疼,撞的不是木头,是寇骞。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他的手,他竟胆大妄为地摸她的头发,无礼至极!
可还不等她申斥,这人便愈加得寸进尺,未经她同意就把她抱起来,用那粗俗的“螃蟹步”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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