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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痒吗?”寇骞踢了脚旁边绷直身子撞晕的阿树,笑得让人浑身发寒。
后者忍着痛,努力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不、不痒了,特舒坦!多、多谢老大!”
寇骞低眉瞟他一眼,冷笑道:“不痒了就麻利地爬起来,再缩在地上装死,我现在就把你们扔河里打窝!”
“诶、诶!”
一行人连呼痛都免了,耸肩低头,如同鹌鹑般列成一排,唯唯诺诺地爬上船,待小舟随水流四散而去,这才对着黑漆漆的江水抱头痛哭。
寇骞倚靠在船头,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往脸上蒙的布委实是欲盖弥彰,是以,他吩咐道:
“全都把脸蒙上。”
*
笑话,她稀罕寇骞留在这陪她嘛?
崔竹喧忿忿不平地想,把那人昨日睡过的枕头又捞起来打了一顿,而后重重地砸回竹席上,至于那俩撞到一起,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狼狈地滚了几圈,这同她有什么关系,怪它们自己不争气,站都站不住。
这个满脑子只有钱的笨贼、坏贼、讨厌鬼!
发泄过一通,她才稍稍冷静了些许,拿了根蜡烛照亮,进厨房把全家杀伤力最大的菜刀握进手里,总不能真的寄希望于一个七八岁大的小丫头来保护她吧?
尤其,这小丫头看起来,还只会吃。
崔竹喧把菜刀放到了床榻的边角处,保证睁眼的第一时间就能握住刀柄,而后盘腿坐在床上,在把“寇娃娃”用指尖戳倒的第一百三十五回时,阿鲤以隔夜饭不好吃为缘由,终于把锅里剩下的豆糕尽数下肚,撑得膀大腰圆,打着饱嗝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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