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倏然轻笑,“我还以为你会寻个什么为民请命、还樊川一片吏治清明的借口。”
“我这么说,你会信?”
“不会。”
倘若真有这种清官生在樊川,要么还没上任,要么,已经死了。
绝非清官的楚葹并不在乎这点虚假的声名,在茶盏中濡湿手指,在木桌上勾画出几条线,而后将其中一处圈起,指尖轻点,“这里头,有东西,你替我去看看。”
寇骞微微凝眉,“这不是寻常的野山,我进不去。”
“平常时日,自然进不去,但现在,正值秋猎。”
*
宴席因长史和都尉的争吵不休闹得不欢而散,而引起这次事件的源头,则被蓝青溪轻描淡写地道歉以揭过。
“她毕竟年纪小,涉世未深,这才贪玩了些,还请诸位见谅。”
崔竹喧嘲弄地看着这一幕虚情假意,她行事如何,轮不到他来指摘,更轮不到他替她根本就不存在的错处去道歉。
将杯中茶水饮罢,甩袖离席。
她不能干等着,蓝青溪心怀鬼胎,绝不可信,她要赶紧回崔氏才行,况且,也只有回了崔氏,她才能调动人手去寻——
崔竹喧眸光微闪,唤人给她伺候笔墨,提笔欲书,忽而道:“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金氏兄弟中,金子熹用不得,金玉书不得用,而宴上那个不知真假的“楚葹”,听其言,倒是为人正直,颇具风骨,只是那日在船舱中匆匆忙忙,也没换得个信物,得寻个机会试探一番才是。
至于现在最紧要的,是给堂兄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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