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后,她仍是选择做他通讯录里安静的几个笔画,做死板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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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疆册边上的位置始终空着。
约莫过去半小时,耍了一圈酒疯的旁羡回来,他稍稍清醒了些,坐在位置上,愣愣地盯着陈疆册身边的空位,不清明的大脑里还记着一个人。
阮雾呢?疆册哥,你费了几个小时去南城接来的阮雾人呢?
陈疆册不知盯着哪处,神色清冷孤寂,目光很静,也很凉。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
换做以往旁羡也看得出来,可今天他醉得不轻,执拗地一遍又一遍地问:阮雾人呢?她玩牌最厉害了,你们谁把她找过来,让她陪我玩儿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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