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雾家这边不是,她记忆以来,对清明唯一的印象就是,吃青团。
阮雾问他:所以你清明是要回淙州吗?
嗯,前几天做了个梦,老祖宗托梦给我,说他们想我了,让我务必回家一趟。陈疆册不着调地说。
阮雾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该不会是你做什么亏心事儿,老祖宗在梦里责罚你吧?
陈疆册漫不经心地笑着:是啊,这都被你猜到了。
阮雾才不信他的鬼话,她问:你要在淙州待几天?
还没想好。
哦。
哦是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阮雾深吸一口气,说,你回来了和我说,我去找你。
陈疆册也不太信她的鬼话,还是我来接你吧,等你来找我,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阮雾不乐意了,龇牙咧嘴地发了几个表情包给他,以表情绪。
后来他们又聊了许多,聊的边充电边打电话的手机发烫,聊的困意来袭。
他们像个未尝情事的少年少女,在黑夜里无聊地消磨时光,夜晚被言语浸没,言语底下隐藏的是揉不开的缠绵。
电话里,他们天南海北地聊,可挂断后,阮雾平平淡淡地发了个晚安,之后再无音讯。
陈疆册亦然。
好在那天上午阮雾要给本科生上课,她统共睡了不到五个小时,脑袋昏沉沉的,抱着课本下楼,在楼下的咖啡馆买了两杯加浓的冰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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