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空阔的包厢里,只剩四个人。
他俩的对话,毫无阻碍地落入阮父和阮母的耳里。
阮父皱眉:小陈是在耍酒疯吗?
阮母若有所思道:绵绵是不是喝醉酒过,然后小陈把她抱回家的?
阮父默了默:应该不会吧,绵绵不是说,不会在外面喝酒吗?
阮母瞥他一眼:你还真信了她的话?
阮父:当然!我女儿说什么,我当爸的,都是无条件相信的!
阮母:打个赌,我赌你女儿肯定在外面喝醉酒耍酒疯了。
阮父:我赌你女儿在外面肯定滴酒不沾。
阮母:赌注是什么?
阮父:我赢了,你每天开车送我上班。我输了,我每天开车送你上班。
阮母扭头:你本来就每天开车送我上班,这个赌注不行。
阮父:那就罚我不能开车送你上班。
阮母神情里很是荒唐:什么?
阮父快要哭了:不能送你上下班,我感觉我对你而言,毫无用处,我就是个废物老公。老婆,这个真的是惩罚。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
然而阮母思考半晌,还是换了个赌注:你要是输了,把私房钱全上交。
阮父一脸惊恐,瑟瑟发抖:你怎么知道我有私房钱?
阮母老神在在:早知道了,懒得拆穿,看你每天早上起来就去数钱,跟老鼠钻进米缸里似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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