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坏。
她抬眸,深深地凝视着他。
情。欲或许是比食欲更难克服的存在,阮雾缓缓低下头来,认输。
二人确实也饿了蛮久,一开始便停不下来。
酒店备着的东西质量堪忧,陈疆册稍稍动几下便破了。
阮雾浑身脱力,嗓音如同梅雨时节的空气,潮湿黏腻,入侵陈疆册微薄的理智。
都结婚了,不戴也没关系的。
我还不想有小孩。
本来阮雾也没那么不想戴的,不服输的劲儿陡然上来,腰骤然下沉,彻底吞没。
没有任何隔阂的身体,有着前所未有的亲密。二人不自觉地发出喟叹声。
阮雾还在找借口:哪有那么好运气,一次就怀孕?
陈疆册的理智是推开她,但是身体贪恋这份湿濡感,他深吸气:绵绵,你别胡闹。
分明是你先闹的。阮雾浑身汗涔涔的,就这一次,陈疆册,就这一次。
记忆越发清晰。
他们后来确实只做了一次。
搞什么啊。
不会运气真的那么好吧?
阮雾沉沉往椅背靠去,眼底光影晃动,神色复杂。
约莫过了十分钟,陈颂宜推开办公室的门,鬼鬼祟祟地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然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门给反锁了。
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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