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敢说啊……把别人比喻成深渊,我看你完全没有身为最强的矜持嘛。”
太宰治看着面前隔着眼罩落泪而不自知的男人倍感无趣。他唇边的讥讽慢慢淡去,唇线被拉平。不耐烦地收起了先前不断制造伤口的尖爪。
「男人的眼泪我可没兴趣,还是当做没发现好了。」
“矜持?那种东西需要吗?最强就是因为最强,才被称为最强。”
眼罩湿润着贴在脸上多少有些不适,五条悟用手指蹭了蹭有些潮湿的眼罩。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濡湿的是眼罩内侧。
也对,无下限术式是不会让他被夜雾打湿的。
“我们是彼此彼此吧~你刚才可是尽情地说了我这么多。区区深渊,对你来说只是个不痛不痒的词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