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的时刻,当他手指抚过脸颊那块烫热的肌肤时,少女依旧眷恋地贴近跟随着他。
这个意料之外的发现,反让男人指尖一颤,把手收了回去。只是从皮肤上传来的烫人的温度仍然萦绕指尖,挥之不去。
不久前,在少女头顶吡起的那层白绒短发此刻正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太宰治的视线降落其上,像是倦鸟轻雪,同归一处。
「按一下应该很好玩吧,会像雪地一样噗得凹陷下去吗?」
只是这样想着,太宰治就把手放到了少女头顶,像是伏黑甚尔常常做的那样,顺着那层软发慢慢向后梳捋,掌着后脑将她按入怀中。
“那么,虽然最后是咒具坏了。但抱一下的诺言还是可以兑现的。”
还未落下的两眶泪水被男人胸口的高级西装面料吸走大半。真夜吸吸鼻子,就连在酸涩鼻尖萦绕盘旋的这抹冷香也能从他怀里汲取些许温度。
她明白他的推拒,却不理解此刻的靠近。太宰治这番举动,还有自己心头无端撩拨的悸动,没有半分道理地推翻了她先前的猜测。单纯的只是咒物作用还没过去吗?以她的耐药性来说,在太宰治将剪刀从袋子里找出来的时候药性就该过去了。
为什么她的情感唯独对他如此偏颇?
明明将记忆全部抹消后,理论上通常不该存在任何多余的情感才对。
手中揪紧的西装给不了她半句回复,它的主人也从来吝啬答案。她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是这次……
明确拒绝之后又一次伸手牵绊住她,就算是不安跟坏心眼也该有个限度!
少女埋在男人胸口的静美面庞上霎时阴云密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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