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这里放这个好不好，放那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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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有的布置都落满了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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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面镜子，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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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喜欢这面镜子，我妈说，那时候我总是一个人，不爱和别人玩，有些孤僻，见了大人和亲戚也不叫人，有些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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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喜欢一个人看着这镜子，和镜子里的自己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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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怎么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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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叹了口气，说，你当然不记得了，你后来天天粘着人家聂清语，跟着她形影不离的，哪里还想的起来家里这个镜子，和你镜子里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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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长看来，和镜子里的自己说话，是孤僻到极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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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小时候不是孤僻，我只是单纯没礼貌，不想搭理别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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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镜子面前，伸手擦了擦镜子表面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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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映照出客厅的模样，和我现在一样，没开灯，但镜子里更黑一点，在那一片昏暗的景象中，我看见一个迷迷糊糊的女孩，穿着她最喜欢的玩偶图案的白色睡裙，走到镜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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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像是见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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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见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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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闭着眼睛，站在镜子里面，摇来晃去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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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聂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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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去触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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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触碰到的却是冰冷的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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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晃晃在镜子面前转悠，小脑袋像是没有支撑，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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