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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去,及川彻就说,“你知道我今天什么意思吧。”
御木京子刚开始是有点懵,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御木京子撇过头,不是不想回答,是在想该面对了吗。
“但是这么多年了,我们中间隔了八年,真的要当着八年不存在,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稀里胡涂这样吗!”及川彻不想这样。
他不想逃避自己的情感,也不想这样稀里胡涂的以后不清不楚。
不然到现在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明确的说出来。
就是因为他们分的不清不楚,又空白了八年,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京子,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跟我分手?”
问题终于还是问了出来,那个从再次重逢开始,他们就故意避开的话题。
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疤再次被绽开,血肉迷糊。
他们彼此都在催眠自己,只要不拿出来,他们就可以当做看不到这条伤疤,就可以遵从的自己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