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一样,继续往前走,只不过方向和手机上指示出来的完全相反。
“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回家。”我看着达米安熟练地将房间旁边的陪床收拾了一下,难道他昨晚就睡在这里陪护?
我感到不太自在,这也太细致了一点,不如说从清醒后发生的种种都叫我不适应。以前也不是没有住过院,小时候身体在建立抵抗能力总是多病,虽然医生护士以及同房的其他大人都会对我一个孩子多加照顾,但有些事,总还是要自己一个人去做的。
打饭、缴费、盯着输液的瓶子不要睡着。小孩子多觉,我以前总觉得精力不济,搞砸了许多事。
这是我住院住过最舒服的一次了,什么事都有人代劳,睁眼有饭吃,杂事都被处理好,仿佛被当成了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人。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状态,长久安逸下去,我还能适应一个人的生活吗?
达米安愤愤地把被子用力抖开,如果是乔纳森这么说,他一定掉头就走,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又不是什么人都关心的。
“可以什么可以,你以为自己是神奇女侠?闭嘴,睡觉。”他没好气地呛了一句,说完又后悔,把被子一蒙,背过身去自己生闷气。
我讪讪地抿了下嘴,好像惹达米安生气了。
最后一盏灯关上,病房一下子就陷入黑暗,只剩下门上的小窗将外面走廊的灯光投射进来。昏暗的一缕,并不刺眼。
我眨了眨眼适应了黑暗,目光落在达米安蜷缩的背影上。
他的头发原来睡下的时候也会根根挺立着,像刺猬一样。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抹了发胶硬硬的手感,还是像他这个人一样嘴硬心软?
要道歉吗?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睡衣上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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