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已的情绪;
也有可能是她对他说想要整容,那么近距离看她的鼻子和眼睛;
还有可能是在画廊,她微笑着为他介绍画的时候;
也有可能是她在酒吧为了同事勇敢出头的时候;
当然,也不排除,第一次,他见到她时,她就已经悄悄在他心上,只是连他自已都未曾察觉……
孟宴臣起身洗澡,换上平整的衬衫,戴上自已习惯的腕表,看着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已,突然觉得自已有点混蛋。
虽然是酒后冲动,但是他不认为自已是冲动,只能说是酒精给了他冲动的勇气,他做了他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
面对妹妹的时候,他总是克制的,连搀扶都只是握紧了拳头用手腕去支撑妹妹的手臂;
面对叶子的时候,他总是冲动的,连披在身上所谓“教养”的外衣都撕扯的一丝不剩。
面对妹妹的请求,他总是习惯性的去满足,不肯拒绝,虽然心里不愿意;
面对叶子的邀约,他总是习惯性拒绝,但是最后却又不知怎的一路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