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意识到自已已经被架在火上烤了。
其实,如果是之前,他完全可以不在乎股价,证监会来查就让他们下来查,大不了就麻烦一些。但是现在,他布局了这么久,就等着一个契机,让那个内鬼自投罗网,肃清国坤内部,所以现在他不能不在乎股价,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应付证监会。
他感觉付闻樱这就像是在逼宫。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他摘掉金丝眼镜,揉了揉,紧接着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现在只能将计就计。”电话那头说。
“我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伤害,也不屑用这种方式……”
“可你的对手就是个女人,给出的招式就是这样,要想拆招,还是得用这女人的方式。”电话那头分析道。
此时,许沁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孟宴臣赶紧挂了现在这个,接起许沁的电话。
“哥哥!”许沁的声音一听就是哭了。
“怎么了?你在哪?我现在过去!”孟宴臣一听妹妹哭,紧张的问。
“我在医院……哥哥,你能不能来一下……”
许沁的哭腔已经很明显
孟宴臣拿了外套,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
在车上的时候,孟宴臣指挥陈铭宇做了一些部署,言简意赅的,第一个,是将现在已经发文的媒体做好记录,请这些媒体暂时先不要传播;第二个,对照排查一下还有那些主流媒体尚未发布孟氏掌门人要结婚的消息,请这些媒体先不要转发;第三个,给顾蔓蔓打电话,告诉对方不是自已的主意。
“孟总,那用什么理由”陈铭宇在电话那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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