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怀,宋紫菀鼻子一酸,眼眶倏然变得通红,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声:“嗯!”
祁骁臣立刻听出了另一边接电话的人儿情绪不好,柔声问:“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没。”宋紫菀匆匆回了一句,不给对方再发问的机会,匆匆挂了电话,捂着嘴轻声啜泣起来。
到了县城,她就住在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
订了周六下午的回程高铁票。
翌日早上,还没睁眼,她爸宋建国的电话催命似得打来,“爸,打我电话做什么?是不是想好了到城里来做长期康复理疗?”
“你回来也不住家里!一回家就跟你阿姨吵架,你说你啊,这么大的人,还总让我们大人操心。”
宋建国劈头便是一顿数落女儿,转而说道:
“赶紧回家,李涛的爸妈过来接你了,他们家今天要办酒席招待亲戚朋友,听说李涛一大早就坐高铁回来了,你们见了面好好谈,这次把婚事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