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糙汉脸色泛红,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手背贴了贴他额面,“没有发烧,怎么你这脸有点红?”
“别看我人老了,但是身体是真燥。”糙汉挠着脸颊,开了个玩笑,拿着药茶出门去了航天局。
紫如走到客卧窗户边,趴在窗边望着糙汉哼着歌从楼栋出去,心情还蛮愉快的样子。
她不禁笑了笑,这男人身体里面永远都是18岁吧。
他和段绥礼同年出生,二人之间相差不过一个月时间。
虽然段砚直脾气暴躁,火气大,但是他有事发泄出来了便没事。
不像段绥礼,脾气虽然跟阎王似得,但是不轻易动怒,有什么情绪都闷在心里,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倾诉。
日积月累便弄出了个心脏病,想必此刻的郁凌霜,威武不起来了吧。
她给段闻笙打了个电话,表达她的关切:“小叔现在情况怎么样?听说已经苏醒了?”
彼时,段闻笙站在病房外面。
突然接到紫如的电话,心里五味杂陈,若不是今天得知了桉桉的身世,他爸也不会心痛到难以呼吸。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怪不得紫如。
“嗯,医生说休养几天,观察一下,后续如果需要手术再说。”
“好的,那你多辛苦一下,现在你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中流砥柱,我就是打电话问一声,有事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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