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在脑中,没有一刻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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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他学习这功法时父亲似乎很开心,但父亲又不是很会表露情绪的人,依旧如往常一样站在那里,可看着他的时候莫名的就有一种自豪,甚至父亲自己都没有发现,同朋友说话时,话里话外都有一种无形的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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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辞恍然发觉,原来他以为足够不堪、足够难过的那段时间,却是他做梦都想再回去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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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父亲自创的最好的功法。”计辞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回去,但眼神却没有离开这块翠绿的留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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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父亲的东西,他现在没有父亲了,可他连想要留下的话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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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似乎没有什么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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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天阳宗宗主,这功法就能继续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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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上,怕是要跟着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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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不多打扰了,今日这里的谈话,我希望谈宗主可以暂时对所有人都保密,正如您看到的,我不认为现在会有人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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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顿了顿,眼神犀利地看着谈昊,“当年的预言以及每一步,都是经过千百万次的计算,是人心所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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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早的告诉其他人,也只会让他们感到负担,并不会有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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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辞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谈昊,对方对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点了点头,转身沿着来时的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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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面上来,一眼便看见了他们,相处的倒是非常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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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言好像给计秋穿了自己的衣裳,一身红衣不说,还帮他束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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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秋的年龄本来就不大,红衣衬得他皮肤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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