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陈屿开始以一种全新的、属于工程师的理性方式处理这个“外部变量”。他主动要求参与了一次我和夏衍的关键技术讨论,不再带着审视的敌意,而是以纯粹的技术视角切入。当夏衍提出一个关于优化分布式缓存一致性的激进方案时,陈屿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沉默地听完,随后在自己的平板上快速演算,调出了几个被我们忽略的潜在并发冲突点。他的分析冷静、精准,直指要害,连夏衍都露出了惊讶和佩服的神色。
“陈工的视角很独特,”会后,夏衍私下对我说,“这种底层硬件的思维模式,确实是我们做纯软件优化容易忽略的盲区。有他在,方案更扎实了。”他语气坦荡,带着纯粹的欣赏。
我转告给陈屿。他正在调试一个新型的气味胶囊,闻言只是“嗯”了一声,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一种属于技术高手的、被同行认可的微妙愉悦。他不再是那个封闭城堡的守卫,开始尝试在“林溪宇宙”的边界,与其他节点进行安全、有价值的数据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