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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的火车,没有空调,只有头顶上“嘎吱”作响的风扇,徒劳地搅动着浑浊的热空气。
六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厢里永远塞满了人,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嘈杂得让人头疼。
孩子们小,哪里受得了这种罪。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揪,改变了直接回家的路线,拐进了附近一条名叫朝阳胡同的巷子。
巷子口有一家国营的熟食店,她前世路过无数次,却从没舍得进去过。
今天,她没有丝毫犹豫。
“同志,给我来一只烧鸡。”她指着橱窗里那只烤得通体红亮、油光锃亮的烧鸡说道。
售货员用油纸麻利地将烧鸡包好,沈秀兰又称了半斤卤肝、半斤猪头肉,还买了一大包酸甜的话梅和几串山楂果干。
前世的她,总觉得钱要省着花,要为了不可知的未来做储备,结果亏待了孩子,也亏待了自己。
这一世,她明白了一个道理,钱是用来花的,是用来改善生活的,而不是一张锁在存折里的数字。
提着沉甸甸的吃食,沈秀兰觉得心里也跟着踏实起来。
回家的路上,她路过街角一家名叫“人民电器”的商店。
店门敞开着,里面却冷冷清清,看不见一个顾客。
一个约莫三十四五岁、眉清目秀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柜台后,百无聊赖地翻着一张《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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