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定论,就当她积德行善吧。
价格便宜,来看的人也多。大多是老人妇人,不是什么大病,细细密密的疼很折磨人,家里没什么钱,就一忍再忍,不知不觉忍了几年。
诊断起来,也不算难治,得长久的养着,平日得多加注意。来这儿的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哪儿有闲时间闲钱养着,大多左耳进右耳出,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罢了。
能多帮一把的,钟书玉尽量去帮,帮不了的,她也没办法。
等收摊,天都黑了。
往后的日子还长,客栈不能长住,院落收拾的差不多后,她便搬了进去。路上,钟书玉思索着看诊的病人,等走到门口,才隐隐察觉到不对。
里面有人。
堂屋亮着烛火,还飘出一股饭菜香味,有人在里面烧火做饭。
钟书玉从门边捡了根木棍,悄悄摸了进去。
天梁的建筑风格与盛京不一样,他们的灶房在室内,单独隔出一间屋子,用石块与泥土垒出一个烟囱,平日烧水做饭都不用出门。
钟书玉小心把门推开一个缝,借着烛火,隐约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在灶房忙碌,有点眼熟。
她回来的时候正好,饭菜做好了,身影端着碗筷出来,那张清冷俊秀的脸,被昏黄的烛火照出几分柔和。
“韩云州?”钟书玉不可置信。
他不是在盛京吗?怎么突然出现在天梁,而且,他怎么知道这儿的?
韩云州这才注意到屋内多了一个人,他把饭菜碗筷摆好,道,“去洗手,吃饭。”
好像特意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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