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考虑也来得及。
等下,她忽然坐起,韩云州好像在洗一个白白的,有点眼熟的东西——是她的亵裤!
钟书玉猛得冲出,把自己的亵裤夺回,结巴道:“我、你,以后、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嗯。”韩云州手湿着,滴滴答答往下滴水,闻言没说什么,让出位置,起身回了屋子。
钟书玉赶紧搓干净,一时间不知道该搭在哪块晾衣绳上。
正值盛夏,天气热,韩云州又要干活,每日换下来的衣服当天洗,每天晾衣绳上挂满了衣服。她四处找找,在一处角落寻了一个空位挂上。
今天恐怕不是第一回 ,只是碰巧闲着,让她撞上了。
韩云州从屋内冒出头,道:“下午我同你一起去,许多年不曾回来,正好趁此机会走一走。”
钟书玉应了。
下午会儿太阳没那么烈,两人一起去了城中。看诊的摊位前已经有人等着,见她来,纷纷凑了过来。
说要走一走,钟书玉在这儿看诊,他就站旁边看着,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
后面的人里有人认识韩云州。
严格来说不算认识,顶多觉得眼熟。十几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他离开天梁时,呱呱坠地的婴儿都长成了独当一面的大人。
况且当初那个瘦骨嶙峋,像乞丐一般的小孩。
赵老头戳了戳一旁的儿子,小声说:“你看那个人,眼不眼熟?”
韩云州丰神俊秀,衣着不算华贵,也与寻常粗布麻衣不同,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哪儿配让他们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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