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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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华没回答，眼神瞥向她手腕间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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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钟书玉恍然大悟，难怪灵榕探查不出命契的存在，只因那不是命契，而是魔神监视她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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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根本没和我定过命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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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晏华应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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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钟书玉苦笑，她被一个破镯子耍了那么久！她用力拔下镯子，狠狠往一旁摔去，下一刻，飞出去的镯子化作一抹烟雾，重新回到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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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你的破镯子滚！”钟书玉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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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因为穷，因为无权无势，她谁也不敢惹。这回她真的忍不住了，任谁被莫名其妙监视那么久都会生气，尤其，那种事也被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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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华不懂这些，一千年前他只懂杀戮，被关进无界之地后他浑浑噩噩，连过去多久都不知道，冲破封印出来后，才从别人的嘴里得知过去了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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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钟书玉很生气，他不想钟书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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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它，魔族、不敢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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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子不仅能感受到她经历过什么，也能告诉其他魔，有一个比他们都强大的魔，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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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回答，让钟书玉的心冷了又冷。她不该自以为是的怜悯对方，魔就是魔，始终不会是人，就像阿苑，像赌场老板，永远不会共情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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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玉披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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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华急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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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夜晚比往常要冷许多，又没到需要炭火的时候，她浑身湿透离开，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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