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nbsp;她怎能忘记，她是实实在在的例子，她能从既定的命运中逃脱，在夹缝中找寻出另一种活法，人族为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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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轮回，不见得像她想象的那般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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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念永在，希望也永在，钟书玉永远不会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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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想到办法，既然无人以善意滋养魔，那她来做第一人。下定决心后，她道：“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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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华以为她要教自己亲吻，喜滋滋凑过去，却听见她说，“你先放开过，我去书房拿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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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玉不是个好夫子，严格来说，她仅在三省神院修习过三年，是个尚未出师的学子。她教起人来磕磕绊绊，先从圣人先贤的文章讲起，讲着讲真又有了新理解，思考一会儿后又开始讲。\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