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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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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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洛锦看到钟书玉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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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是血，有些血已经干涸，凝固在她身上，像一个腥臭的盔甲。她面无表情地走进书房，坐在榻上，道：“让你的人走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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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洛锦没说话，他挥挥手，让伺候的下人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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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被关上，确认人走远后，他放下手中的书，道：“你出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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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述，不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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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模样，应当想明白了杨洛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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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钟书玉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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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没错，人与人之间，早就形成了吃与被吃的关系。十年前，钟文宣只因帮一个苦命女子说了句话，便被赌坊老板记恨上，从此与亲人分离，再未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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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什么都没做，只因赌坊老板一面之词，年仅八岁的钟书玉差点被人掳走卖进青楼，钟父掏出多年积蓄才留下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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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因得了修行天分，被五大家族哄骗换身惨死的人；当今，只因得罪贵人，便被残忍杀害暴尸荒野的人；这些人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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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以情绪为食，杀人取乐，人以五谷杂粮为食，压榨起同族来，与魔族不逞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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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洛锦的提议没错，他只是拂去了表面那层漂亮的空壳，把内里肮脏虚伪的本质说出来了而已，他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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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玉问：“你的谋划是什么？和我说那些，总不能是想让我看看现今的盛京百姓有多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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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洛锦笑了笑：“皇后娘娘说笑了，我能有什么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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