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钟书玉没再问，直接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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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傻傻的，亲吻也傻傻的，明明任他索取，却僵在那儿不敢动。钟书玉只好自己主动，在被子中摸索到他的手按在胸前的柔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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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撤半寸，收回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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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不懂情爱，以为情爱是肮脏的□□欢愉，直到认识钟书玉，才晓得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如此甜蜜。等轮到他，他却尝到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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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味从舌根一直蔓延到心口，原本空荡荡的躯壳内，好似生出了血肉，这种感觉不太舒服，他却，舍不得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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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钟书玉靠近了几分，轻喘道，“你不是很早就想吗？我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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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内疚吗？”晏华很不想提起这个词，他隐约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书玉，我想你开心，不是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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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的是，有一天她可以像接受韩云州一样接受他，不是因为内疚，或者别的原因，不得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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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钟书玉身上的重担太多了，他不想自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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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钟书玉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后凝结成两个字：“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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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傻，她都要杀他，他还在说：我想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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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玉恨恨的想，他为什么不能像外界传言的一样残忍，如果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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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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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的魔神首次学会的，竟是如何去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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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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