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唇，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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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就和离了，她应该一早说清楚，而不是先以夫妻之名把人带回来。她解释道：“我们先前是夫妻，后来和离了，现在我是旁人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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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慕羽没说话，他固执地看着她，眼泪汪汪。过了片刻，他似乎想通，惨然一笑：“是因为…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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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字，他说的很艰难，话音刚落，又掉下两颗珍珠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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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吸鼻子，强撑笑道：“我以前很坏，对么。我感觉的到，你厌恶我，不愿同我说话，不愿看我，不愿和我待在一处……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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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记忆的南宫慕羽如同一张白纸，他明明满怀期待来到此处，以为会遇到真心待他的家人，却不曾想，唯一与他有关系的娘子处处躲着他，借口忙政事，一整日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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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失忆，又不是失了脑子，当然猜得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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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他本就白晰的脸越发惨白：“明日一早我会离开，自此，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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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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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他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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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记忆，连自己是谁都需他人告知的人，离开这儿，处处都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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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该去的地方。”他声音飘忽，不大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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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还是永远死去的好，何必又活过来碍人眼。南宫慕羽不愿接受这一现实，毕竟，谁不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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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得不接受，无人欢迎他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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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钟书玉垂眼，“抱歉，我应该一开始说清楚，我们确实是夫妻，不过很早之前和离了。现在太晚了，明日我把和离书找出来你看看，我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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