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会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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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不管他先生强不强,那个人就是带着攻击与侵害前来,姓安的狗玩意只在乎狗玩意自己活着与否,是不是能从褚先生这里得到什么,这个人不管褚先生的死活,面对这样的攻击,真的不做出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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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岿然无法漠视,有人这样对待他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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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为他,他也不想褚先生为他委屈求全,没有人比褚先生的尊严和安全来得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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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不还没发生嘛。”他的整个世界都在自己面前,还会长命百岁,褚则诚心满意足,喜笑颜开,人也格外开朗,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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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也不能接受为了我,你要宽容不计较,我不认为我的生命,比你的感受,你的尊严更重要。”湛岿然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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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太子好不容易愿意好好说话,但褚则诚没想到,他愿意好好说话,说出来的是一长串这种话,褚则诚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他的心口是酸的,鼻孔也是酸的,眼睛也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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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说爱不爱的,很矫情,人生那么长,争斗那么多,活着就很不容易了,别说爱情是奢侈品了,稍微好一点有点善意的感情都是奢侈品,没人敢相信,他从一开始就在一个疯子身上,就得到了最好的爱与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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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先生眨了眨眼,抽了抽鼻子,把眼泪给逼了回去,他捏了下疯太子的脸,瓮声瓮气和他的疯男人道:“当然你不能那么认为了,你必须要认为我的一切,比你的一切都重要,你要做你自己嘛,至于我,我有我的决定,我的选择,我做我的,你管我呢?你敢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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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管,湛岿然用夹着针管的手,给他拿了纸巾,又给他拿来了水,病人喂他丈夫喝了两口水,就听他丈夫心满意足道:“你看活着多好,就算病了,也能侍候我,多实用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