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你说李承樱,二十岁出头的孩子,冻卵?”
杨桃艰难地点头,继续说下去:“您需要我现在联系医院接收,把……细胞,转运回国吗?”
她望了眼上司的脸色,已经不敢再说“卵子”这个词了。
入职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看到李承袂发这么大的火。或许曾经他还这样发火过,但她见到的,这是第一次。
纸张翻页的声音窸窸窣窣响起,李承袂沉默地翻看,半晌才道:“数量呢,取了多少?”
“七颗。”杨桃替他找出对应的诊疗单。
“跟医院要求出具这份证明用了一点时间,否则大概八点钟,就可以拿到给您。”
李承袂只庆幸并且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个数字没有超过十。
他看完所有文件,捏了捏眉心,像每个头疼孩子的家长那样,深深吸了口气。
原来是这个意思,长大了,不是孩子,原来是这个意思。
竟然是认真的。
她把那些注定不受精的卵留给他了。因为他们做过爱。
李承袂对接受这些完全没准备。
他确实在考虑计划一场婚礼给幼妹圆梦,也在着手跟珠宝方定制婚戒,但唯独孩子,他完全没准备。
当年结扎,根本就是奔着绝育目的去的;跟长辈承诺过如有必要就用精子库,也是为事发概率不高的假设,所提供的一种备用方案。
资本家思维让他完全摒弃为不可能之事提供一席之地的想法,他们不可能有孩子,他没有繁殖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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