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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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累了程虞，拖累了帮着他的时安和张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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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过我的人都会被我拖累...我不想这样了，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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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对爱你的人来说，这不叫拖累。”奶奶摸着许寒的脸，很温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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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生还很长，还有很多美好没有见过，奶奶希望，你能与你所爱之人一起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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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声音渐渐遥远，身形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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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会好好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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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崩溃地想抓住，抱紧：“不要，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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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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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退却，许寒呆坐着，却没见虚空一般的四周正悄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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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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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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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不再是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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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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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有了反应，眼珠微动，抬头去找声音发出的位置，却被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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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视角，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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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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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费力地起身，视线开阔起来，他看到了程虞，可对方却完全没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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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虞始终垂目注视着他下方，眸色浓郁深沉，就像阴雨倾盆的夜色，哀伤中透着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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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忽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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