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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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对话无疑是医院里司空见惯的对答,也无疑在告诉站在icu门前的他们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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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人事,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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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时间很长,温驰失血过多,进出门换血袋的医护者进出了一批又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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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深蹲在门前,眼睛干涩地盯着紧闭的大门缝隙,消毒水气味混杂着血腥钻入许深的鼻腔,铁锈味浑浊的涌上眼睛,让他连带着心脏一起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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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千万把穿心而过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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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深想起了自己高三寒假放学那天,左等右等等不到来接自己回家的爸妈,结果一个电话打过去,过了许久才被接通,却是一个陌生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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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手机这位是什么关系?!他们出车祸了!您打的这位已经断气了!!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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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人说了什么,许深没听清,只记得当场扎在了原地,脑袋轰炸般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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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校门口还有来往同学解放般的欢声笑语,许深蹲靠在地上浑身抽搐,泪水透过结着霜的寒冬尽数砸在衣领处,哭到几乎要把心脏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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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冬天,他没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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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冬末,他的爱人也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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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过程着实是提心吊胆,但还好事情有惊无险,icu红灯亮了五六个小时,到底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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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驰抢救后便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穿着病号服面色白如纸地躺在病床上,心跳记录仪围在床头滴滴响着,好似随时都能宣判一个人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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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深连续一周都在医院和公司往返,几乎没回过家,就连十七也暂时交给了黎丹阳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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