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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许深已经远在法国了,徐婆婆也再无法笑着给他塞糖了,难不成他要追到异国他乡,追到许深的面前,流着泪再去说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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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涌上了心头,温驰摇着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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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到了法国,他也张不开嘴,他也无法去见面。他是感情上的逃兵,只敢远远地看一眼,然后带着这一眼的记忆转身离开,供接下来的岁月去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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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递不出去的情书,就像无法言说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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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怕又何必想,你既想又何必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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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读的书如今突然涌入脑中,温驰顿了一下,然后呼出一口气捞起了许深的手,戒指在指尖留下了冰凉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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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我现在不会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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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这种勇气,让温驰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生活将要改变的某种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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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早已不见,如今他正在拐角前行的大地上,留下通往光明的履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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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转瞬即逝,天气也一点点暖和了起来,路边的梧桐树重新长满了新叶,鸟鸣声起起伏伏的婉转在城市的林荫处,公园里散步的男女老少也随之渐渐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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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开始熙熙攘攘的破冰,生命也开始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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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驰这段时间已经可以坐着轮椅四处溜达了,也许是躺的时间着实太久了,人一旦得空便会去医院的花园里吹吹风,顺便带着自己的速写本随便涂涂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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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去生离死别的悲伤,医院确实是个好地方,浮世喧嚣抵达不了病人的灵魂,众生都会在此处变得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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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待久了,就连最嚣张的人都会去敛一身戾气,在回忆和自省中变得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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