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胡丽娅把一份尸检报告递给季辞,点头道:“差不多,但是喝的酒更多一些。而且这次找到了目击者,目击者是个在农村给猪子牛羊看病的兽医,晚上十二点多,刚给一个牛儿接生回来,看到敖凤和另外一个人在江边走,那个人把一个什么东西扔进了江里,敖凤跳进江里去捡,后面就没看到敖凤起来。他以为年轻人闹着玩的,就没报警。”
“另外那个人找到了吗?”
胡丽娅摇头:“天太黑了,目击者离得又远,没看清楚。对了尸体死亡时间,才确认目击者看到的就是敖凤。那个位置很偏,周边没有找到有效的监控。”
“但至少可以说明有人蓄意谋杀。”
胡丽娅道,“可以这么说。如果能找到那个人,我们可以讯问他丢的是什么东西,和敖凤存在什么纠纷,从而推断是否存在谋害意图。”
“不过,”胡丽娅说,“单独看这件事的话不好定罪,第一,根据目击者证词,另外那个人并没有强迫敖凤下水,也没有对敖凤实施危险行为,敖凤下水去捡东西,属于他的主观选择。第二,敖凤水性很好,这件事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体内酒精含量有,但和你妈妈一样,不到醉酒的程度,所以很难判定他处于一种不适宜游泳的危险状态。如果判罚的话,大概率判民事侵权。”
“丢的那个东西找到了吗?”季辞问。
“没有。”
“他身上有什么遗物吗?”
“什么都没找到。”
“又和我妈一样。”季辞喃喃道。
“他生前很长一段时间处于藏匿状态,我们追踪不到他的轨迹,也查不到通话记录。目前能看到他的□□签名是‘债都还完了’,更新时间是6月6号。其他的事情,我们还在调查。”
季辞静静地看着敖凤的遗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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