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结果了自己。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冲动杀了敖凤?”季辞道,“你突然发现,敖凤其实是对你构不成威胁的小角色,但是让你再一次动用了你害死季颖的杀器。”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慌啊?”季辞说,“每天一睁眼,就要担心有没有被查出来,有没有哪里露出了马脚。”
徐晓斌的情绪反而慢慢平息了下来。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季辞,嘴角渐渐浮出笑意。
“玩够了就别玩了。”徐晓斌说,像在宠溺地哄一个小孩,“除了我,还有谁做到这种位置,还能容忍你这么没礼貌?”
他笑道:“多漂亮的小姑娘,别把自己弄得像个发疯的小丑似的。”
季辞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她甚至怀疑过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到底有没有用,是不是真的在自娱自乐。
一切努力到现在都好像泥牛入海,看不到任何效果。
徐晓斌还在不停地质疑她,否定她,把她的所作所为贬低为任性儿童的无理取闹,跳梁小丑的失智发疯。
徐晓斌的话不能相信,季辞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必须坚持下去,必须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说:“人在做,天在看。”
站起来,她俯视徐晓斌,“敖小女太太做的法事你不是不敢来么?我告诉你我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你的气运到头了。你以后会官司缠身,一直走下坡路。你的事业将再也无法翻身,人生失败透顶,厄运一直缠着你。”
*
叶希木他们毕业旅行回来后,季辞计划恢复江泳。叶希木依然有不少活动安排,他精密地规划时间,每周两次规律地陪季辞下长江。游了两周之后,叶希木的时间终于多起来,他们的队伍也壮大了——起因是文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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