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季宗萍虽然年纪大了,反应还很敏捷,立即收起剪刀,又向旁边跑出几步,和他们拉开距离。
旁边有一个更小的棚屋,是她在茶园劳作时,临时遮阴休憩的地方。
“婆婆子要躲屋里去。”何獾子说,对着关二憨子,“你爽了,里头还有个床。”
季宗萍举着剪刀,一双刀尖亮闪闪地对着他们,她慢慢挪到棚屋边上。
关二憨子对这个游戏已经玩得有点腻了,嘴里说着:“太阳都大了,晒死了。”和何獾子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向季宗萍大步走去,关二憨子伸着手,一是防御,一是想要夺取剪刀。
眼看走到季宗萍跟前,两人突然双双觉得一脚踏空,一左一右歪倒着向下坠去!
噗噗!噗噗!
两人发出惨叫。
灰土和霉气蓬起来,一时间迷了季宗萍的眼。
两个男人依然在呻吟,甚至开始嚎哭。
季宗萍揉了一下眼睛,尘土降沉。
是一个两米见方的深坑,坑深大约三米,是江城这边农村常见的贮藏红薯的地窖大小。
只是坑里没有红薯,坑底插着削得溜尖的竹子。竹子露出地面大约30到60公分不等,足以扎穿一个成年人的身体。
这些竹子很新鲜,是季宗萍采集的今年春天新生长出来的竹子。女儿季颖死去的时候,春竹已经生长得很好很好了。
季宗萍在坑边蹲下来,望着这些竹尖,削得很漂亮,染上血之后更有一种诡异妖艳的美,竹尖上挂着男人的血肉,甚至还有内脏的某些部分,代表着肮脏的、可憎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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