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他转身离开,留下胡菲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第一次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胡菲望着土根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珍珠项链在颈间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她猛地转身,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划出刺耳声响,“一个上门女婿也敢对我摆脸色?”
她冷哼一声,口红勾勒的唇角扬起轻蔑弧度,“等着瞧!”
次日晨会,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会议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胡菲将一摞文件重重摔在土根面前,纸张如雪花纷飞,其中一张检查报告恰好贴在他洗得发白的衬衫上。“后勤部的卫生检查报告,全是差评!”
她涂着朱砂色指甲油的手指戳向报告,“连厕所都打扫不干净,还能干什么?果然上不得台面!”
土根垂眸整理散落的文件,指腹抚过边缘的褶皱:“胡总,清洁工具老化严重,拖把杆锈得握不住,消毒水喷头也全是堵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