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说，这是阿姨身作一个长辈理应当的责任和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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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丰年还是你，在阿姨眼里，都是一样的，都还是孩子。如果……如果阿姨这一场病好不了，阿姨要是不说，恐怕真的是到死也闭不上眼，安不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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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照春女士颤抖地深呼吸了一下，又缓缓朝着郁启明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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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郁跟丰年，当朋友，那么多年，我从不怀疑你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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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丰年跟我说，他年纪轻，又没到结婚成家的年纪，找个朋友而已，男人女人的有什么区别，我当时听了是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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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真是被我教坏了，怎么成了这么个毫无廉耻的人。我当时就对他讲，不论是男人女人，该要好好对待，都要好好对待，不然你做的就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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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真的一点也不懂事，也真的是被我们宠坏了，这些年里，要不是你，他能不能有现在这副样子也难说，我们本来就该要谢谢你的。当年、当年的事，我知道，丰年他爸爸也知道，归根究底做错事的人是乔丰年，小郁，这些年里你有没有委屈，有没有不平，我不敢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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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启明说：“没有的，阿姨，您别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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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郁啊，实话跟你讲，这么多年下来，阿姨总觉得，是乔丰年他拦着你不让你走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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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不容易，成人出头，都比丰年他们难得多，他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不懂你的苦处，不懂你一步一步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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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郁，阿姨替你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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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你委屈，所以阿姨也怕，怕你能忍乔丰年七年，但是忍不了下一个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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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照春女士弯腰，拍了拍郁启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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