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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周景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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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生气吧?”赵观棋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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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点回视频页面,在黑暗中摇了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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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微弱的光照不完全周景池的脸,加之他又坐得远,赵观棋更看不真切了,于是提议道:“你去开灯呗,我和你说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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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诧异,‘正事’两个字从赵观棋嘴里说出来,感觉在听黑豆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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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挪动,他反问:“这么说不也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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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一样。”赵观棋音量陡升,“我要看着你脸,尊重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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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地有些温热,没点蚊香的缘故,呆这么一会儿周景池已经被豪送好几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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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得难受,周景池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卧室又将风扇调大了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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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小夜灯的光,周景池又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说:“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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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紧张兮兮地坐正,将一份文件贴到镜头前,屏幕太小字也太小,周景池不得不将脸贴近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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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池......度假村策划案。”周景池轻念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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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觉得耳熟,脑中却一时半会儿没有搜寻出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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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放下策划案,端起手机走到沙发坐下,开门见山道:“度假村基本要建成了,还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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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还抱着膝盖回想这个好像在哪儿听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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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赵观棋的呼喊从扩音器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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