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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赵观棋掏出手机点来点去看了一通,眉头皱起来又淡下去,最后像是认命了似的按了锁屏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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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什么?”周景池露出笑容,宽慰他似的,“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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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的心脏从周景池笑着问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开始狂跳不止,面前的笑和以往的并无什么不同,可他看到那个丝绒盒子时恍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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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该由周景池抢先的,不论以什么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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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关切地握住他的手,赵观棋却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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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扑通一声,单膝湳風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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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对面尽头的路人早已消失不见,靠近安全通道的这一侧鲜有脚步声,安全门后的楼梯声控灯突然亮了一下,又在周景池的惊愕中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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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的微尘在明灭中晕出前所未有的光圈和光环,周景池被甩开的手还在半空,赵观棋手中不知何时捧着一对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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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开的深蓝戒盒正对着周景池,做工精致的宽沿重工对戒在微弱的背光下熠熠生辉,赵观棋仰头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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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赵观棋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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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池。”他喉咙干涩得要命,喝过的每一口酒都成了负担,“虽然现在说这个很煞风景,但我还是要先道个歉......对不起了,订的花没到,我也没想到要这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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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立马想到饭前频繁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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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还在怪罪自己:“是我心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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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关系的。”周景池脊背都直了,支支吾吾地说,“今天你生日,我也没给你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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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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