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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的郑重询问悬在嘴边,周景池侧头看了眼向张牙舞爪兴奋过头的人群,他改口问道:“will you mar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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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集中的哄声,乐手搞怪地弹起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周景池维持着单膝下跪的动作,将戒指往上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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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戴进了两个人的无名指,周景池扑上去抱住赵观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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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求婚的人还没哭,求婚的人却已经抱着脊背哭得肩膀耸动。赵观棋抚上他后脑勺,泪水在他的肩膀凝聚成一方咸过海水的洋,热的,烫的,烙进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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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任得他哭,放得他抽咽地笑,由得他遮住不想示众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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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将自己的头也靠到他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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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汪洋开始决堤,两人成为海岛上的另一座漫水山岭。赵观棋声音很小,很轻,胜不过鼓掌欢呼吹口哨的人群。但胜过挨在他耳边。他说:“我们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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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动的肩膀与嗓子回应不了什么,周景池在他身上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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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在身后,目睹全过程的人们目送他们奔向敲响日暮钟的山顶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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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群不知飞到哪里小憩,钟声连绵不绝,环绕喷泉池的长椅上只有他们两个,钟声像透过橙色的霞光敲在他们相握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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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犯规了。”静静地看日落,赵观棋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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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转头看他,他继续控诉:“我们说好不在对方丑的时候求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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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现在一点也不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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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头发都还没长好啊。”赵观棋指着自己脑袋一通展示,“好几个疤都没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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