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最深的感情波动在于她在车厢上救了秦晚。
除此以外,她想不到自己对于秦晚的特殊之处。
秦晚低声附和:“是啊,为什么呢。”
或许是风大了些,将她的话语吹散,伏苓没听清:“你说什么?”
秦晚摇摇头:“没什么,我在海盗堡内找到了小水,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经能勉强能跟上我的指令。”
她侧头,用听觉和嗅觉分辨着伏苓的情绪变化:“你要见一见吗?”
露台上短暂地安静了几秒,伏苓摇摇头:“不了吧。他应该也不愿意被我们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然也不会在意识消散前逃离我们的视线了。”
秦晚似是早有预料,没再说什么。
伏苓却是转头询问:“还没问过你,这么强大的核心干扰,你怎么保持意识的?”
秦晚转头面对着料峭寒风,脑后的布条随着风缓缓流淌。她笑了一下:“伏苓,很多东西,是要用心去抵抗的。”
“什么?”伏苓没懂。
“当你极度厌恶抗拒一个东西的时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摧毁你的意志。”
秦晚又转过头看,用那双被白布蒙得死死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她,“核心被毁之后,对我来说其实也没有太多变化,或许是因为我一直保持着意识清醒,只是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被我掌控更多了。但是看其他感染者的情况,似乎要比之前好上一点,也有几个人能偶尔恢复意识。”
但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是感染者的人,依旧是感染者。
这让秦晚不免有些落寞:“到头来,我们还是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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