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沉沦-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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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还是堕入了毁灭的命途，同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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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能这样，因为他可以万劫不复，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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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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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接受，他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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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道歉呢？”温亦遥似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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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跟我说对不起，你知道，对不起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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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亦寒不假思索，“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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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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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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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亦寒没有回答她，只是偏过头，沉默地望向那无尽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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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从来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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