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疼痛般,贺云神色尤为不满,他最不喜的,便是被宁真忽略。
“真真。”贺云神色一闪,手劲儿一松,将宁真纤细的手腕虚虚握住,又假惺惺问道,“疼不疼?”
垂下眼可见,宁真的右手手腕,红得仿佛要滴血,苍白的肌肤下,青筋被掐得明显起来,甚至还有肉眼可见的淡紫淤青。
定然是疼的。
就连贺云看了,也不免生出几分意外的心疼。
可宁真,就是倔强地保持沉默,没有喊哪怕一句,就连一丝呻.吟都没有。
这不像他。
贺云十分了解宁真。
知道,如若是往常的宁真,早就眼眶泛红,眼泪充盈着眼眶,却强忍住不掉下,又可怜又无助的望着自己了。
这一次,却这般反常。
贺云,不喜欢反常的事情,他会使出所有力量,来将这股反常给颁正。
他缓缓在宁真的手腕上摩擦,像是真的要减轻他的痛苦一般,在宁真漠然无神的目光之下,将他的手,抬了起来。
宁真的右手,便与他的脸持平。
贺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