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应该是喝完酒身上开始发热了,便将那人的外袍脱了下来,结果那人还是喊热,柳锦言一咬牙,眼一闭,将衣服都一股脑地脱了,只留了一身中衣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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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人竟然开始伸手扒柳锦言的衣服,吓得柳锦言捂着衣服后退了一步:“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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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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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顾长亭此时还是醉着的状态,柳锦言真的以为他这两个字说的是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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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顾长亭往床上一按,被子一拉,柳锦言自己也躺了上去,抓住顾长亭乱动的手:“不许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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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真就乖乖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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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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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柳锦言只觉得头疼欲裂,明明醉酒的不是他,怎么头疼的反而是他,反观躺在他身边的那人,正在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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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