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梅尔，陪陪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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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生明掩上门，与昭并肩行走在安静的庭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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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人只剩下你和我了，昭。”公生明舒坦地伸了个懒腰，“有多久没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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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连虫鸣声也消失，柔和的夜风卷起落叶，晃悠着，落到昭手中。他说：“自从伊凡诞生后，我们就甚少独处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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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公生明低头浅笑，牵住昭的手，“抱歉，那时候……我不太确定对你的‘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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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交叠，体温传递，公生明按了按昭柔软冰凉的手，说：“人偶躯体还是不太方便吧，等事情结束后，我给你做个更好的——超出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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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公生明再相见后的每分每秒，昭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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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公生明哄着曼·曼在树上刻身高，骗他每个月都在变矮；比如公生明房间的窗台上的盆栽，是派希亚培育的新品种，是他十岁的生日礼物；比如公生明在恢复记忆前，总跟“白月女神”较劲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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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忽然停住脚步，“你融合头骨的那三天里，我去找伊凡、派希亚、亚列聊天，我想知道他们怎么描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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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说，是生存的动力、自毁的开端，矛盾而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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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希亚说，他也不懂，他只是见过许多爱，要他说，是一种心灵相通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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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列说，是想和她勾勒共同的未来，余生的组成都有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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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的长发被风吹起，他捋至耳后，缓慢却肯定地注视着公生明说：“这三种都是我对你的感情，我相信，那就是‘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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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为你死，愿意为你活，你的意志就是我的一切，我无法失去你。你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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