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生明在改变,不仅是往神性的那一面——他现在对谁都像对孩子一样,更是人性方面的改变——那些根深蒂固的创伤,似乎在软化、柔和,让他更能接受真实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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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昭在他两岁到十五岁时,就希望看见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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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对于公生明来说,神性与人性皆是不可分割的一体两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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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公生明在出神的昭眼前打了个响指,“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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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抿唇,一笑:“在想你回来了真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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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高兴我回来了,”公生明看了看火焰裂隙,沉吟半晌,“人鱼的形象肯定不行……要变成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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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想到上次化身费尔戈德后,压倒心智的兽性,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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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情不太好,那还是算了。”公生明指尖挑起一缕金焰,“我犯蠢了,何必麻烦,我们用金焰护身就好,这玩意我弄来可不容易,足够抵抗地底岩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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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焰彷佛一件宽大的披风,灼灼跳动着覆上公生明的后背。公生明牵起一角,揽住昭的腰身,让俩人都处在这股温暖的火焰包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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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害怕吗?昭。”公生明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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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有点发烫。”昭认真地沉下心感知,精灵木的躯体有上限,可他同时拥有神明的肋骨,“在忍受范围内,不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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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生明搂紧了些昭,无奈地说:“我的意思是,怕的话,可以再靠近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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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最近太独立了,让我很没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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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失笑,主动依偎进公生明怀中:“嗯,某种程度上,我是你这一次的监护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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