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一直以为那是在为他着想——毕竟神明才能更好地解决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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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瑞·泰尔安静地听他倾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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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明白了，其实只是出于私心罢了，人类终有一死，唯有神明能永远地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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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牵起唇角，勾出一个菲瑞·泰尔、伊凡都会喜欢的笑容：公生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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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家人了，有朋友了，也不缺我这一个爱慕者，自始至终，都是我在害怕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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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说得没错，我在通过把自己……”昭皱了皱眉，他讨厌那个词，“把自己当成明的狗，用以不断确认我在明身边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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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遍地，落叶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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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瑞·泰尔成功对心不在焉的昭使用了精神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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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那间具现化的屋子里，全是公生明——海报、玩偶、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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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是这样的，但总有点伤心啊。”菲瑞·泰尔径直走向房间正中央那面模糊的镜子，哈气后抬手擦拭，照出的模样，是公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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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瑞·泰尔吸了口气：这代表对昭来说，世间一切，不过是公生明的替代品，他从未真正地爱过、在意过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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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你了吗？”昭同样出现在这片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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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伊凡能成功？”菲瑞·泰尔看向镜中的两个“公生明”，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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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的指腹触及镜中的自己，说：“我并不完整，菲瑞，明传输给我的，只有人性美好的部分，我没学会怀疑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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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懂爱？”菲瑞·泰尔在公生明玩偶的拥抱中坐下，这种环境里，更适合做心理疏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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